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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学习结缘 做阳光女性
我叫满慧文,满意的满,智慧的慧,文化的文,这是扛枪南下的父亲给我取的名字,他革命一辈子,没什么文化,却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很有文气的名字,其间饱含着一个慈父对爱女的殷切期望,冥冥之中似乎也就注定了我这一生要与学习结下不解之缘。
学结“三缘”
有位哲人说:“人生的终点,不是生命停息,而是与好书绝缘的那一时;人生的起点,不是诞生,而是与好书结缘的那一刻”。作为普通人,我确实享受到了学习带给我的“机缘”、“姻缘”和好的“人缘”。
18岁那年,作为知识青年我下放到农村锻炼,有一天我正在地里劳动,田埂上走来了一群穿军装的人,他们把我从田里叫起来,并把我带回了知青屋,其中一位首长模样的人指着墙上的两副对联说,他们说是你写的对吗?我点点头。这是我平时学习的结果。于是这两副对联让我顺利地完成了从知青到女兵身份的转变。20岁那年,我以自己军旅生活为原形,创作了小说《映山红》在《安徽日报》上发表,被基建工程兵文化部发现,挑选到北京学习深造了两年。一篇小说换来两年的深造,也使我由部队的一个普通化验员变成了宣传通讯员。31岁我从部队转业到桃源县粮食局工作不久,即被桃源县妇联相中,不到一年时间,又因为两篇调研文章在全省论文评比中获奖而受到关注上调到市妇联,一晃10多年过去了,这期间我干过《常德通讯》的编辑,现在市委机关党委工作。风雨人生路,都说我机遇好,其实机遇从来都是光顾有准备的人,正是学习赐予我机缘,正是学习照亮了我的成长之路。
我丈夫是国家一级作家,在市文联工作,我们的结合也是源于我的一篇小说,他为我的第一部小说集《雪韵》写的序有着这样的描述:“满慧文命我为她的小说集《雪韵》写序,我无法拒绝,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她的大部分小说,又都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写成的,这作序之事于我就成了义不容辞的了。说起来,我认识她还是从她的小说开始的。十四年前,偶然地从一本杂志上读到她的小说,因其文笔清新及弥漫文中的淡淡忧伤,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并记住了她的名字。那时她是待字闺中的复员女兵,我是工厂里迷恋文学的工人,相距千里,素不相识。做梦也想不到,突然冒出一位热心的谭先生为我和她做媒,而我们也一拍即合,迅速组成了家庭。都说是缘分,我想,这缘,首先是文缘吧。”是啊,“文缘”成全了我们一桩好“姻缘”,又岂止是一段好姻缘呢?还有更多的好“人缘”呢!现在社会上笑侃交往比较热乎的朋友有四种,即“坐庄的牌友、同窗的学友、抗枪的战友、买单的酒肉朋友”。在我的周围却集聚着一群爱学习的朋友,他们“自己再忙也要读书,收入再少也要买书,住处再挤也要藏书,交情再深也只送书”。我们经常是以学习交友,以知识会友,靠精神滋养,其意融融,其乐无穷,这是金钱都买不到的。
学有“三得”
首先,我既为工作学,也为悦己学。如果把工作经历比做珍珠,那么,学习就是穿珍珠的红线。有些事我至今记忆犹新,记得我刚调进县妇联的时候,一上班就接手写一个领导讲话,可这以前我是文学作品写了一点,公文之类写的少,领导讲话这类大报告更是从未写过,怎么办?学吧!于是我白天到处听报告,晚上就到几个写材料的同志家登门拜师,然后挑灯夜战,终于如期把讲话稿拿了出来,听到领导和同志们的赞扬,我知道自己终于入了公文写作这个门。98年我调市委机关党委工作,面对全新的课题,我又一头扎进学习里,在学习中我接触到了机关文化建设这个新理念,觉得这是做好新时期机关党建工作的一个有效地着力点,因为机关文化是通过营造学习氛围,通过抓活动开展,从而打造出的一种反映机关工作精神、工作理念和道德规范的行为文化,是政治文明的一部分。机关党组织把工作着力点放在机关文化建设上,既增强了党组织的活力,也抓到了根本。我的建议得到了领导的肯定和大家的赞同,20**年正式写进工作要点里。在市委领导的关心支持下,在机关党委一班人的共同努力下,近些年来,机关党建工作不仅搞得有声有色,而且形成了鲜明的机关文化特色。去年,市委机关党委还被评为全省的先进基层党组织,我个人也连续三年评为优岗两年评为优秀党员。我既为工作而学习,也为悦己而学习。因为我常常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是为了工作而生活,还是为了生活而工作?这是生存与存在的问题,即人浅层次需要与深层次需要的问题,事实上,人都生活在两种状态中,一种是现实生活,还有一种是内心的精神世界,只有两种状态和谐统一,人才能算完整,否则生活就有缺陷,有缺陷生活就会失衡,失衡的生活既谈不上美好更是难得过。所以对于我来说,学习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充电器,更是心灵的营养素,精神的快乐之源。至于为精神愉悦而读书之乐趣,如面临清风身沐阳光,明亮一点一点的洒落,不经意之间,你会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谈话变得丰富了,见解变得深刻了,视野变得开阔了,性格变得随和了,性情也变得脱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