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办事,什么上级有规定、领导有指示、内部有文件、这不归我管、头不在、我不知道、你找别的部门吧,种种拒绝的理由乍听上去都像那么一回事,但进一步,或者说寻找其终极理由,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理由!比如你所谓的规定、指示、文件在哪里?经过了哪些合法程序?谁给你的权力?你有没有这样的权限?比如归谁管、头在不在,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面对的是你这个部门!比如你不知道,那是你的失职,你应该引咎辞职,怎么还好意思说出来!
前几天,我还听见了这样的对话,可供一笑。
“你的申请不批准。”“为什么?”“有规定。”“规定在哪儿?”“不能给你看!”
“这里是办公室吗?”“是。”“你能介绍情况吗?”“不能。”“为什么?”“我刚进门。”“过一会儿可以吗?”“也不行。”“为什么?”“我刚调来。”
85、“蓝牙”是什么牙
超凡的快乐让我们热爱世界,巨大的悲痛让我们理解世界。
——德国社会学家内尔伯恩对快乐与悲痛的理解
房子和财富是从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而一个可人的妻子则是从上帝那里得到的礼物。
——美国格言,提醒所有男人应该珍惜自己最珍贵的礼物
生活的悲剧性不在于一个人输了,而在于他差一点赢了。
——海伍德?布朗
第一句更多是说给马上要走向工作岗位的同学的,一句大实话:社会和学校很不一样。第二句话,是对每个同学说的,要安分守己。“安分守己”不是一个贬义词,甚至不是一个中性词,“安分”是不容易的,在这个时代“守己”则更不容易。
——北京大学法学院2003届本科毕业生典礼上的致辞
“新结构主义”究竟是一种文化思潮还是一处房产?
“蓝牙”是什么牙?
“纳米”是什么米?
“新亚洲之美”是什么美?……
——一位中学老师谈新名词的新困惑:几乎所有商品都被披上了概念的外衣,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一目了然?
86、交流的成本
前段时间,太太突然发现家中交流成本付出十分“惨重”。两人手机话费加起来要300多元,电话费要50多元,还要宽带费68元。太太发现花了400多元的“交流费”,我们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
举一个例子。2月29日那天,太太列举她一天所接的电话,两个是她妈打来的,问她是不是在上班。一个是她姐打来的,问她这么多天没看到了,是不是准备一起回家。还有一个是打错的电话,太太说她的电话费11元,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经太太这样一计算,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实在十分荒唐。每个人都花了很大的代价在进行沟通,但许多信息的确是多余的,我们根本没有从中得到了什么,反而失去了许多宝贵的时间。现在有一种包月的手机话费促销方案,500元可以打到1200元,可以想象,一个人在对自己的手机话费进行包月时,他就要千方百计让自己的手机话费达到了1200元,1200元的话费可以说多少话,其间需要多少时间?又需要多少精力?又占据他人多少时间和精力?如果计算起来,那绝对是一种很没意思的事。
而现代人最大的谬误就是认为交流越多越好,而对自己失去的东西却常常忽略不计。
87、一只樟木箱
这是发生在辽宁中部某城市郊区的一个关于诚信的真实故事。
家里有个樟木箱,妈妈常在两个儿女面前唠叨,它是当年姥姥的嫁妆。等将来你出嫁时,这个传家宝给你做嫁妆,妈妈对姐姐说。全家人都知道这个说法,在姐姐的心灵深处,樟木箱子早已深深地扎下了根。
光阴似箭,姐姐真的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婚礼时,友人也给弟弟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当女朋友第一次上门时,看着樟木箱子,不经意地对弟弟说,这只樟木箱子做工可真好。妈妈唯恐为了一只樟木箱子惹起儿子女朋友的不快,妈妈变卦了,她忘了已经多次许愿给自己的女儿了。
姐姐出嫁那天,虽是她一生大喜的日子,也没有阻挡她向自己的丈夫哭诉。架不住日积月累,丈夫终于在一天酒后,借酒壮胆来到了久违的岳母家,把身旁的小舅子打了个口鼻出血……
弟弟的几个朋友听说后愤愤不平。他们打得姐夫满脸血水趴在地上,姐夫被人抬到医院,大夫说须做眼球摘除手术,可怜的姐夫成了独眼瞎。这时的姐姐逢人就说,是我让丈夫去讨要樟木箱子,我要跟独眼瞎的丈夫过一辈子。弟弟只是个打手,是母亲指使他打了自己的丈夫。她还说不要任何医疗赔偿,就是要把打人的弟弟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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