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便抬屁股。
鸟毛各相异,
人心不相同。
本树所长枝杈,
本母所生孩子。
自己做了无聊事,
别人自会说无赖。
早晨的哭声,
下午的笑声。
东边田地朝不晒,
西边田地暮不晒。
就是英雄也要一伙帮手,
就是美女也要抱个孩子。
古今不同,
父子各异。
倒进去的是奶汁,
取回来的是酸水。
既来会场,
莫要闭嘴。
想吃悬崖草,
不愿放平原。
事要有限度,
线要有接头。
既然已去背水,
不会空桶而归。
山岭无门户,
乞丐无法度。
拴了能管是狗,
劝了能改是人。
生了父亲的气,
却拿母亲出气。
美男是女人的装饰,
美女是男人的装饰。
虽未曾揉制虎豹皮,
但揉制羊皮是内行。
见过拥有财富的人家,
也有最终变成乞丐。
见过有权有势的国王,
也有最终变成乞丐。
见过显赫高位的大臣,
也有最终落到低处。
见过早晨的亲友,
下午变成怨家。
见过下午的怨敌,
翌日成为亲友。
却劝不听规劝者,
不如低水往上引。
只有勤奋,应有尽有,
若是懒散,一无所有。
为了奶汁,让小犊离开母牛,
为了金子,让小驹离开母马。
狗转神庙,
为得神馐。
瞎猫摸到死老鼠。
树木好坏看疙瘩,
朋友好坏看行为。
地上的美丽图画,
是我小虫的足迹。
烧火的地方土被焦,
事多的地方麻烦多。
不必亲眼见姑娘,
看那毛纺工具就行。
虽无比父亲年长的儿子,
却有比父亲勇敢的儿子。
作事总爱回头,
回头要挨斧头。
手不勤快,
哪有收成。
男子翻身要有准备,
女子生子要有准备。
上等女子留下,
清洁富有的房子;
中等女子留下,
作毛纺活的毛渣;
下等女子留下,
拉屎拉尿的私生子。
上等女子的话如药,
能治愤怒沉疾;
中等女子的话如盐,
好似味道恰到好处;
下等女子的话如母鸡叫,
没有间断,
反反复复,
自己不适,
他人不快,
最后挨棍子。
上等男人留下,
纸墨文字处处见;
中等男子留下,
劳动结果处处有;
下等男子留下,
吃喝议论满天飞。
上等男子的话如金钥匙,
能开各种道理之门;
中等男子的话如称锤,
正直而又中肯;
下等男子的话如礌石,
最初声大,
后来灰大,
最后不知去向。
和睦的部落幸福,
有吃的夫妻幸福。
老狗知情而吠,
小狗不知情而吠。
看谁力气大,
看谁嘴巴利。
莫看回民脸面,
要看珊瑚质地。
没有比旧话更真实,
没有比后褶更收拢。
美女对于咒师犹如药,
小僧若去接触便成毒。
您是精进圆满佛,
我是懈怠流浪汉。
旗幡本有走的愿望,
干枯的旗干不让走。
一朝濒临死亡,
却办十天宴会。
帽子好象要布施,
辫子却来出洋相。
我小偷的作法和
你大盗相同。
白猎犬虽跳墙,
尾巴不会向右晃。
还债总会越来越薄,
青油债会越来越浓。
有的要大蒜,
有的要花椒。
女儿继承父业,
是想把儿子赶走。
手里拿着金灯,
走得犹如盲人。
手抓糌粑,
脚在摇晃。
能说会道是父亲的遗传,
不会做事是母亲的遗传。
主人脱鞋,
佣人脱帽。
不会把酒曲放入水中。
两人间的心意,
两水间的桥梁。
嘴不控制饮食,
屁股要受痛苦。
千辛万苦的结果,
杀了公牛的报酬。
清净正法的功德,
污秽轮回的罪过。
猪说猪圈好,
狗说狗窝好。
吹气难燃炎,
放屁却惊马。
野狼无事翻山,
牧人无事喊叫,
单身汉若得一针,
富贵人难以成眠。
一具父亲尸体,
两种送葬方法。
乘大水流入峡谷之便,
乘大石运向上坡之便。
你看的窗户和,
我看的窗户不同。
凡事都有雄性决定,
獐子事有雌性决定。
流水因冰截。
衣衫褴褛,
地上绘画。
不必去转上阿里古县,
从拉旺雄县看了便知。
官吏说走不可信,
上师说来不可信。
实践谚语